鸟眼里的天元就是这样一只身体套着麻袋,没有形象的“怪物”。
“这个时代的六眼。”天元看一眼五条悟,然后把目光投向卿鸟。“凭空出现凭空消失,现在又离奇回来的少女。”
“太长了喂,这个定语实在太长了。”卿鸟嘴角一抽。
天元没有理会少女的吐槽。“你找我有什么事?”
“啊,我掉了一个脑子,希望伟大的天元大人能帮我找回来。”
天元:“……”
卿鸟大致比划了一下脑花的大小。“就这样的,脑花上还有一张嘴,和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抽象。祂还能钻到别人脑袋里抢占身体……咦,这点也和你好像。”
天元:“……”
五条悟站在卿鸟右后方的位置,扶额笑到肩膀打颤。
“你们应该认识。”卿鸟收敛浮夸的表情,倏而凝视天元那个垃圾桶般的脑袋。她用的是肯定句,笃定的目光仿佛在说——就算你编织一万个理由,我也认定自己的结论。
六眼可以看穿一切咒力与术式,但无法洞察人心。眼前这位疯疯癫癫的小丫头,微妙的弥补了这个缺陷。是巧合,也或许是天意。
自天元放弃与备用星浆体同化,试图进化看看世界的另一端会是什么样开始,很多事都逐渐脱离掌控。
面对卿鸟的对峙,天元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有在更换肉/体的那瞬间,我的结界才能探察到他的存在。”
五条悟看向天元:“他最近一次更换肉/体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天元:“……”
“出现了,经典的全知全能也有盲区情节。”卿鸟眉梢轻挑。“监视器总坏得恰到好处。”
“他的结界术不亚于我,知道如何躲避。除非有针对性的重点监察,不然会被遗漏。”天元只是做了最基本的解释,却忽然觉得自己被眼前的人带偏了节奏。
……怎么好像,变成她在审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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