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挞百鞭,落下一身疮疤。他与小凤同笑同悲,陶少爷欺侮他便罢了,如今却将手伸向了小凤。
小凤哭着,捋起衣袖,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臂,郑得利被其上的伤痕攫去了眼神。只见那臂上除却一道道手指紧攥留下的青紫外,还有密密麻麻的淌血的小洞,那是用绣花针扎出来的。
忽然间,身上的疼痛消失了。郑得利的心像烧旺的炉膛,包藏着熊熊烈火。
陶少爷先前对他的讥嘲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孬种!”
他被踢踹过无数回,却没有一回如现今一般暴怒。即便是软如棉花条子的他,此时也被蹭出了火花。
郑得利快步走进院子里,先给小凤取了些伤药敷上。他爱看闲书€€€€尤是医书,有些一鳞半爪的心得。长工正在后厨里凿一张长凳的榫眼,他走过去,从地上拾起木工斧,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公子,你、你去哪里,要做什么?”小凤见他双目络满红丝网,害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