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亲……本也是江湖豪阀出身,身上也有一股泼疯劲儿,偏不安生。我自鳏处起,便对悯圣严加管束,但他性子却犟,像他娘,有时连我都劝不动。”
“娘亲……是怎样的人?”方惊愚也好奇,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她姓楚,”琅€€卫感今思昔,叹道,“使得一手好箭法,曾做过仙山卫,其名号为€€€€‘采桑卫’。”
瓠烛闪烁,烛烟升腾上空里,缓缓漾开。帐中寂静,楚狂咕咕哝哝地从琅€€卫怀里脱出,又爬到方惊愚身边,将脑袋枕在他膝上。方惊愚吃了一惊,低头去看,却见楚狂已咂巴着嘴擅自睡去了,睡颜恬静,荧荧的雪光里好似一幅镀银的画儿。他抚着楚狂的发丝,细细柔柔的,像丝绸流淌过指间。方惊愚恍然,试图从楚狂的眉眼里寻见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一转眼,却见琅€€卫神色已转向黯然,闭口不言了。
这时一阵寒风传来,灯影摇摇曳曳,方惊愚一颗心突而也吊起。他本想在今夜同琅€€卫坦承与楚狂的悖乱苟且事,可一见琅€€卫神色,话临口边,却又哽住了。
“爹……”他下定决心,咬咬唇,道。
偏生又在此时,一只手忽如毒蛇般伸入€€中,没轻没重地探摸了一下。方惊愚几乎要跳起,低头一望,却见楚狂醉醺醺地望着他,举动融融曳曳,一反往时拒却之态。
“怎么了?”琅€€卫一双眼如利剑般扫过来,方惊愚浑身一耸,话又咽回肚里,道:“没怎么。”
他虽面无表情,心里却又羞又怕,垂头压低声道:“哥!你在作甚?”
楚狂说:“我在捏小王八的王八。”
方惊愚简直拿他没法儿,平日里忸忸怩怩,一吃酒便得意忘形!正恰琅€€卫也吃酒多了,倚在桌边脑袋直点,一副瞌睡模样儿。方惊愚赶忙对琅€€卫道:“爹,我瞧今夜咱们酒瓮也吃得见底了,不如早些安歇下,免得误了明日的事。”
琅€€卫打着酒嗝点头,道:“你也扶悯圣歇下罢,我扎了帐,在你们毡帐左近,也不需你费心。”
三人歪歪斜斜地回了各自帐中,入了帐,楚狂便似藤蔓般巴缠上来,嘴巴吐着热气,一个劲儿吃他耳朵。方惊愚掰开他脑袋,他偏不依,像煮热的蜜饴糊上来。方惊愚和他倒在衾褥间,问:“哥怎么今日便开窍了?”
楚狂含含糊糊道:“什么开窍?后窍都不知被你开了几多回了!”他一吃醉便口无遮拦,听得方惊愚脸红筋胀。
方惊愚解开他衣衫,他一通哼哼,那细声像一根游丝在方惊愚心上游来荡去,又轻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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