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脱臼被接好了,身上到处都是淤青。
心疼的摸了摸她消瘦许多的脸,急忙拿出手上的药剂,不要钱的往清栗嘴里塞,皮肉伤瞬间好了不少,夏时昭看着她呼吸逐渐增强松了一口气。
清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断断续续的喊:“姐、姐……你来接我了?”
夏时昭心里一惊,“你记得我?”
“……”
没有回答,清栗昏睡了过去。
夏时昭眉头紧皱,有点懊悔,站起身,看向三个小孩,“清栗平时打黑拳?打多久了?”
“具体时间不知道,我、我们一年前被捡过来的时候清姐姐就已经打了很久了。”
“很缺钱?”
“……嗯,我们三个太小没人要我们干活,清姐姐没有身份证,只能打黑工。”
夏时昭揉了揉太阳穴,清栗记得自己她很意外,理智告诉自己应该离开,但看着紧紧的牵着她衣摆的手。
看着自己曾经养了小半年的孩子,夏时昭狠不下这个心。
算了,夏时昭放弃挣扎。
顺势坐在床边,撩了撩清栗挡住脸的头发,发现了一条贯穿几乎半张脸的刀痕。
手指微微停顿,轻抚上去。
碧绿色的眼睛缓缓睁开,带有野兽的冷漠和兽性,在看见夏时昭后眼神恍惚了一瞬间,泪水蓄满眼眶,委屈又依恋的喊:“姐姐……”
“姐姐在。”
“呜呜呜!姐姐!”
清栗得到回复猛地抱住夏时昭的脖子,三个小朋友站在后边呆呆的看着平时沉默的像个哑巴的姐姐嚎啕大哭。
“好啦姐姐回来了,这些年辛苦清栗了。”
“呜呜呜……我以为你死了、你当初被通……我以为、我以为你被抓走了!”
夏时昭无奈的笑着,“没有、没有,夏家干的,和我没关系,我这不是好好的待在你面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