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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的手腕上还有红肿的伤痕,苏郁觉得,那红落在她雪似的手腕上,倒颇有一种美感。
“看够了?”
慕椿连忙跪下:“奴婢……”
“你就是再怎么看,也无力回天。知道就在昨天,谁被拉到西市口刑场砍了吗?是大学士王恒,他可是三皇兄的老师。当年可没少在父皇面前给我使绊子,如今他死了,你就没有兔死狐悲之意?”
慕椿道:“人各有命。”
“那你是什么命?”
“自然是公主赐给奴婢的贱命。”
“你就这么怕死?”
“只是想活。”
“想活,就不该卷进皇室的斗争,不该和我作对。”苏郁眼含深意地看着她,“你那么聪明,该知道我三皇兄那样的人根本没指望做皇帝。”
慕椿躲开她的目光:“聪明人,总想做些不易之事来证明自己。”
“可惜你输了。”
慕椿笑了笑:“是,输了。”
“既然输了,就该尝一尝输了的滋味。”苏郁不再看她,对外头道,“青玦。”
那正是年轻管家的名字。
青玦在外头应道:“小人在。”
“叫紫苒带两个人过来,打她二十板子。”
慕椿一怔,随即权衡一番,立刻跪在她面前:“奴婢该死,请公主恕罪,请公主饶了奴婢……奴婢定当好生服侍公主。”
“别怕。”苏郁笑了笑,“打不死,打完了你再过来接着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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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椿美人与郁公主回忆起这段时光,默默掏出爪哇国进贡的榴莲:打老婆是吧,打老婆是吧!
已经当上皇帝的郁郁:老婆,你听我说……
椿美人:不听
郁郁:要不我让你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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