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泽,查到的结果却是这位戴大人无论在京在外,政绩上几乎毫无纰漏,德行上甚至还有许多老臣相交文人大夫不吝文章地赞誉过,地方上还有百姓为其立生祠堂……这哪里能寻他的错儿?只怕拿去嘉奖也不为过。
“难道……戴泽果真就这般清白?”苏郁疑惑。
慕椿道:“他只要是个人,身上就不能干净,更何况还是个官。”她从头到尾将那密报上记录的戴泽生平仔细看了一遍,“要么是这情报有误,要么是……”
“凌霜办事不会出错……”
慕椿抬眸:“公主如此信任寿阳君?”
苏郁道:“这是自然。”
慕椿低了眉眼,含着笑意道:“如此君臣之情,实在让人艳羡得很呢。”不知为何,苏郁总觉得她这话仿佛吃了生姜似的,热辣辣的。
慕椿放下那密报,苏郁道:“方才你说,为官之人就没有干净的?为何会如此定论?朝中……”
“朝中的确有那么些许勤政爱民,兢兢业业的臣子。可有的时候,他们想干净,旁人却不愿意教他们干净。”慕椿道,“五年前,在追缴户部亏空的官银时,当时尚未致仕的大学士魏阁魏老先生,也曾出现在追缴的名册上。”
苏郁道:“魏老先生两袖清风,你不可……”
“我说的是实话。”慕椿道,“他的确两袖清风,因为他只向国库借了一贯钱,他是缺这一贯钱?还是贪这一贯钱?都不是。”她叹了口气,“他只是不想被排挤于人外,得罪于人,断了自己子孙的前程。人人都贪,人人都污,想干净,哪里那么容易。”
纵然魏阁最后已经年至悬车,告老还乡,甚至名誉桑梓,门生故吏无数,但慕椿永远都记得,她登门去讨要这一贯钱时,魏阁那挺直了两朝的腰板,有那么一瞬,佝偻得厉害。
苏郁不置可否,只道:“眼下倒有个清清白白的人摆在你面前了,你也能揪出他的错儿?”
慕椿道:“有何不可呢。”
她摊开那份密报,指了指上头一个地名儿,苏郁蹙了蹙眉:“本朝不禁狎妓,去逛青楼可不算什么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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