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门外。
“主人……”
苏郁迈入柴房,一手中折扇轻轻挑起银伶的外袍,目光冷漠而玩味地戳弄起慕椿的伤口,另一只手暗暗将护心丹和止痛的药丸塞在她掌中,慕椿疼得蹙起眉头,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想好了怎么开口?”
慕椿缓缓睁开眼,那一瞬间,眼中的碎光仿佛一池春水微动,然而也只有那么一瞬,是意识的清明与浑噩之间,痛得厉害,不得不妥协的求助之色。
苏郁心道,再等等。
很快,很快,就不会痛了。
她起身对地上的银伶道:“去墙根儿底下跪几个时辰自行离去吧。”随即走出房门,领着金城往河堤上巡视去。
银伶待她走后,踌躇着要不要将衣袍拿走,谁料慕椿却突然睁开眼,颤抖着从身上将她的衣裳揭了下去。
银伶不禁道:“我已然受罚,衣衫……你可以留着蔽体。”
慕椿叹了口气:“该弄脏了……”
银伶眼波一颤,低声道:“我……给你服些药。”
“不了。”慕椿摇头,“奴婢不敢连累大人……”
“那你就快些招供。”银伶道,“公主一向于所求之事上分外执着,你一日不招,就会多受一日苦楚。”
慕椿涩然一笑:“我没什么能招的。”
“那就求饶。”银伶道,“乞怜虽令人不齿,但总是能活的。”
“我不会向她乞怜的。”慕椿垂下眼眸。
银伶不欲与她再多言语,转身离去,然而却在离去之前,从外头取了一只茶碗,里头倒了一些温水。她将慕椿手腕上的绳索解开,低声道:“你若敢跑,我第一个杀你。”
说罢,便关了柴房的门,独留慕椿一个。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碗,和着水将药吞了下去,又舍不得一口喝完,便将剩下的水寻了个干净地方放着。
身上还在痛,神智却是清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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