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120,”司机拿着手机探头过来了,看着睁着眼的饶听南,稍微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哪里是没事!”左止元扭头怒视。
“我的意思是人还活……”在整场事故中堪称无辜的司机张了张嘴,随后急忙摆摆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饶听南躺在左止元怀中,嗅着年轻女人身上自己熟悉的淡雅香味,破产以来终日连轴转和昨晚熬了个通宵带来的疲倦不断涌起,后脑勺的剧烈疼痛仿佛在慢慢消失,周围嘈杂喧闹的声音也似乎渐渐变小。
她在左止元怀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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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左小姐的描述,应该没有正面撞上,而是被车擦到,因为惯性倒地。倒地时下意识用手掌撑地,一个很典型的Colles骨折,没有发生移位,打个石膏戴个夹板三四周就差不多了。”昏昏沉沉间,好像有人在说话,“落地时被易拉罐环或者其他金属碎片划伤了,伤口有点深,幸好没划破动脉,缝了几针,另外身上有不同程度的轻度挫伤,要注意休息。”
“那,那脑部检查呢?”年轻女人的声音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