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说着,“但是激进一点,也可以是秘密被拆穿的无措。”
“之后,他更是在裴总您已经和蔡总聊到左家和蔡家应该怎么行动保持默契的时候,一个回马枪,又开始质疑蔡世仁提出的巨额资金的真实性,需要蔡家拿出证据。这是一个似乎合理又似乎不太合理的质疑。”
她看向紧蹙着眉的左止元,“如果我戴上有色眼镜,以怀疑的目光看他,我会认为这是他在试探蔡家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
“正如你说的,存在不合理的地方,但也不是说不通。”左止元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还有吗?”
“在蔡世礼讲完苏家的狗血故事后,褚凡君显然表现得有些焦躁,他不断的,在按那串佛珠,”饶听南比划了个手势,“这也是他动作最大的一次,甚至引起了李春蝉的注意。”
“我没学过心理学,但是也看过一些小说和影视作品。手上的频繁的小动作,应该是表现着一个人比较紧张,亦或者烦躁。”
“他在紧张什么?又在烦躁什么?”
“对,那个时候他问了个很具有攻击性的问题,不太礼貌,我记得,”裴良夜也皱起眉回忆,“他在问,‘这和我们今天说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但是就连我都知道蔡世礼为什么要讲那个苏家狗血故事,更何况他?”左止元也意识到了问题,“我不信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