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祝某记得,师兄那时可是动用了‘形诸笔墨’的宝术?那时师兄被祝某撞折了肋骨、腿骨,因而用宝术将三个月后的自己‘画’了出来,这才免得拖着一副重伤之躯与祝某对阵。”
易情点头:“不错。”
红衣门生又说:“那师兄想一想,从入门比试那日算起,如今已过了多少时候?”
像有一块沉甸甸的巨岳压在心上,易情如鲠在喉,许久才艰难地道:“三个月。”
祝阴笑靥如花,“三月之期已到,师兄,您觉得您会在今夜变成甚么模样?”
还会变成甚么模样?他用宝术将三个月前的他与今日的他调换了一下,三个月前入门比试时受的伤便会于今夜显现。
身上已开始隐隐作痛,疼痛犹如裂纹般在身躯上绽开。易情冷汗涔涔,对祝阴怒目而视,“你怎地知道我那时用的宝术…是将自己与三个月后的自己对调?我不曾与你说过日期,你又怎知是‘三个月’?”
“方才的话,不过是祝某瞎猜的。”祝阴笑意渐深,“祝某凭观察而得知,师兄的宝术‘形诸笔墨’既然动用时皆要付出代价,那时的伤却能一瞬便好,定然也是付出了甚么代价。于是祝某便捏了个日子,试着套了套师兄的话,不想师兄真如一条咬钩肥鱼,不一时便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