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见,但也并非绝无仅有。他是要对自己将女孩收入左家之举有所不满么?
于是象王开口问道,神色蔼然:“这位红衣小兄弟,你可是有甚么话想与卑人说?”
祝阴单刀直入地问:
“师兄在何处?”
象王微微一顿。游廊上突而陷入一片死寂,只听得草叶摇落的沙沙声。
“你不想问卑人别的事儿么?”象王说,“比如说,我要这女孩儿入左家作甚,或是央求卑人再收几位无为观门徒,庇他们度过凶年。”
祝阴说:“所以呢,师兄在何处?”
这小子张口闭口的,都是“师兄”!
象王的眉缓缓皱起,眉心像拧成了一个小结。
“你说的‘师兄’,究竟是哪位?”
“还能有哪位?”祝阴说,“自然便是那位天上地下,举世无双臭不要脸的文易情啊。”
七齿象王的脸色更阴,他一挥手,几个着青衣袴的下人便从暗处里走出,领着微言道人与秋兰往厢房里去了,说是让他们在那儿且候,仔细思索是否要叫秋兰留在左氏,并叫人备上香沫茶水、新衣新褥,好生招待着。戏班子从台上撤下,俳优们三三两两地走了。
人群散后,游廊上一片宁静。
七齿象王见左右无人,才对祝阴露齿微笑道:
“小兄弟,你是在寻你师兄?”
祝阴说:“祝某已说了几遍,左大人怎地贵人多忘事?祝某沿着这湖,走了三四圈,皆不见他人影。师兄究竟去了何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臃肿男人笑道,舔了舔唇。
“可他若是死了,又不见其尸呢?”
听了这话,红衣少年反而微微一笑。那笑容似和风清月,却又夭秾如桃李。
那少年伸手按上胸口。腔子里的那颗心被无数红线穿结,若与对方生离,尚且会痛不欲生,何况死别。但如今,他的心跳依然平稳。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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