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龙眼目生疼。
“你瞧,我现今不但替你掸净了衣上尘土,还替你持火熨衣了一番,够贴心的罢?”
“四小姐真是会关怀下人。”冷山龙怔了一怔,却旋即笑道,“卑职这下人也当投桃报李才是。不知方才卑职招待的您那枪,您觉得滋味如何?”
左不正方才咬住枪头,口舌受伤。她冷笑道,“还有甚么味儿?铁锈味,还有一股怪味。”
冷山龙眯起了眼,说,“不对,不对,应当不止这味儿。因为卑职……往那上头略添了些调味香辛末。”
左不正一惊,一股恶寒突而爬上脊梁。
她试图动了动受伤的舌,却觉麻痹难移。那枪头上竟抹了毒!
她本以为强大如冷山龙,是不屑耍这等小伎俩的。可兴许是狗随主子,象王存心险恶,冷山龙亦不会是个善茬。
冷山龙见她冷汗涔涔,恭谨地微笑,“看来四小姐已尝出了,那儿上头抹了些麻沸散。四小姐愈是与卑职动刀,见效便愈快。”
四肢忽如灌了铅似的,左不正瞠目结舌,眼睁睁地看着金桃鞘刀自自己僵直的手中脱落,骨碌碌滚在地上。冷山龙提起白蜡枪,走至她面前,瘦削的面上冷冷淡淡,似无表情。
“四小姐,失礼了。卑职要将您重新带回棺床上,助左大人铸成神迹。”他举起白蜡枪,“您生性顽劣好动,需用此枪穿了琵琶骨,方才不会胡乱走脱。放心,不过一刻工夫,也不会痛,请您暂且忍耐。”
眼看着男人高抬枪杆,猛地向自己身上刺来,左不正心头狂震,似有墙柱在膛子里訇然倒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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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被冷山龙逮回去,受那剜眼削鼻的酷刑了。先前一切努力登时付诸东流,左不正的心如沉深渊。
可就在枪头将要刺破肌肤的一瞬间——
眼前忽而掠过一道赤红影子。有人先前一直抓着石钟乳,始终藏在洞顶。此时竟一跃而下,矫若游龙,着革靴的一足猛蹬在白蜡枪上,将其狠狠踩入地底!
扑飞烟尘间,冷山龙愕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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