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气能飘至天廷,教天颜大悦。”
另一人说:“还有一种说法,是这天下的吉凶祸福都是相等的。需忍受莫大的苦痛,才能享到齐天洪福。这人祭已是天下最残忍、最痛苦之事,若是能捱得过来,那便能享福山寿海。”
他们这样说时,已将易情抱起来,穿进铁刺上了。易情闷哼一声,痛得大汗淋漓,道:
“这福气……给你们消受……便罢了!”
队兵瞧着他那不成人形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小的们自然是消受不起的,咱们也是听象王之令办事。可您若是有始无终,那便前功尽弃了。”
他们果真开始依着前面说的法子施刑。易情头脑浑浑沌沌,神志已然自肉体抽离。极度的痛楚后便是麻木与茫然,他宛如坠入一片雪原中,四处茫茫而不可得见。他被痛楚的烈火焚烧,仿佛连神识也只余烬片。待施到最后一刑时,鲜血溢出了净水池,队兵们又将他放回棺床上,提起了天山金刃。
“四小姐,只余最后一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