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心灰意冷,成日欲要寻死,我便将它捉了来。唉,龙种便是愚笨,脑筋僵直,爱认死理……”
两人听得瞠目结舌,易情磕巴着道:
“师……师姐?你说你是师姐?”
左不正见了他,先是一惊,笑容忽而绽得更大,脸上似开出了一朵花儿。“唉呀,这不是曾在我窗前装神弄鬼的恩公么?原来你是这观中弟子呀。我那时见了你面容,发觉你和黎阳县里张贴的缉拿告示颇像,又听闻你曾是无为观中弟子,便想上这观来碰运气。不想这狗屎运真教我踩着了,你果真在这里!”
易情愣愣地听着她的话,却见她又从怀里取出一只如意形荷包,丢了下来。易情接住后打开束口一瞧,惊见里头满满当当地盛着黄金。
左不正撑着脸,向他微笑。
“我向来不爱居人之下,若是做了你们师妹,定会被使来唤去,我不爱那样。你问我凭甚么做你们的师姐?就凭这个。”
易情见了那钱袋,像被雷劈中似的,半晌没动。后来他像膝盖抹了油,利落地滑跪下来,对左不正大拜大叩,扬声叫道:
“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