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安当然不甘愿久居人下,他坚信崔竹打不过他,也拿他别无办法。
崔竹一眼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哼笑了声,拍拍他的脸:“别想耍赖。”
“我去弄水来给你沐浴。”谢九安低头瞟见他夏|亻本硫出来的湿滑粘腻的东西,眼神又炽|惹起来,伸手戳了戳,收到崔竹警告的眼神,他才可惜地收回爪子,把手上的东西蹭在他要月复,意犹未尽道,“真不错,不过真的不能再来了吗?”
“纵/狱过度不好。”崔竹盯着他说。
谢九安还磨磨蹭蹭不想走。
崔竹沉默了一瞬,抬起了巴掌。
谢九安叹了口气,然后利落滚下床。
崔竹看他“落荒而逃”去打水的背影,翘着唇角慢吞吞收回手,躺倒在床上。
虽然累,但整体还是挺/漺的。不论是申/体上,还是心理上。
月光溶溶,谢九安提着冒热气的水回了营帐。
除了巡逻放哨士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寒气被挡在帘门外,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双冷酷的眼睛窥视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不该是这样。
岑淮旌冷漠地想着,转身走了。
等崔竹睡醒的时候谢九安早已不在帐中,他掀开帘子出去有小兵在门口候着:“大人稍等,早饭我马上替您端来,将军在和别人议事,嘱咐我告诉您好好待在营帐中莫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