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声音清脆动听,热气喷在耳廓,湿湿的热热的痒痒的,男子耳朵微动,红了一片。
长年累月平静跳动的心脏仿若被人不小心敲了一下,而后猝然失去了平缓的节奏。
他眨巴着眼睛,眨掉眼中流露出的慌乱,略带些无措的将人推开,语气不自觉的染重了一些:“坐好。”
林白感受到了男人语气的沉闷,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他好像有点高兴过头了,怎能随便抱别人呢。
他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唐突了,不敢对视男人,眼神四处飘着,看到了桌面逐渐安静不在弹跳而奄奄一息的雪鲤,他轻呼了一声。
“啊,吃鱼。”
他把鱼拿起来,捡给男人:“放久了就不新鲜了。”
他说着,将雪鲤开膛破肚,清了个干净。
他一直以来吃的都是雪鲤,做的很熟练,而且,有一套特殊的不弄脏自己的手和鱼肉的法子。
弄好后,他还在想要不要用利爪切成鱼片给男人,就见男人伸手接过了雪鲤,雪鲤到达男人手中悬空,男人手中突然冒出了火,火将鱼烤的滋啦作响。
没一会,就飘满了鱼肉的香气。
林白嗅着,对着烤鱼眼睛发光,待烤好,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折来了一根树杈,叉住了鱼,交给了林白。
林白没接,直接张口,一口咬住了那鱼,又被鱼烫的缩了回去,盘在桌子外围,委屈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男人再拿鱼过去,他退了两步,摇了摇头,不敢要那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