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个水平对付人族，只要人族不用上厉害的武器，不用上算计，是完全够了的。

这天，林白正在练习，无名在一旁看着，突而开口问：“你多久没去山洞了？”

“？”林白停了下来，想了想，自从无名说教他开始，他就少去山洞了，但是他跟男人说过了。

无名看他的模样，突然来了兴致，他坐起身问林白：“怎么样？还是我好吧？”

林白挠了挠头：“你们都好。”

一个教他文字，一个教他自保。

他突然觉得这二人其实挺像的，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好人，样貌也一样，只不过性格有时候南辕北辙了一些，无名话更多一些，更坏一些，男人疏离感更重。

无名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很不满，略微皱了皱眉头，但到底没有再深究，只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对了，小人鱼，我记得你之前有个人鱼族的朋友。”

林白动作微顿，无名看他：“叫诺斯是吧，你们……”

“他不是我朋友了。”林白转头回，声音很冷，无名微顿，这是他第一次在这小人鱼面上看到了冷淡。

无名指节微动，而后轻声回：“知道了。”

当天，久未出现的大蛇突然从深海里钻了出来，在小岛外围翻滚，似乎在驱赶什么，而后，林白就发现被他们一直挂在树上都快风干的那几条人鱼被扔回了海里。

那几条人鱼早就被冻的只剩下一口气了，此刻归海，却还想着回头找林白，中了海底人鱼族自己安的陷阱，死在了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