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盖弥彰地挽救道:“你、你想错了,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条蛇。”
话音刚落,小巫就发觉自己话里有个太过明显的破绽。
“……”
他一口气才喘到一半就滞住不动了,既像是想把前一刻蠢哭的自己永久抹去,又像是这一刻承受不住的自己被永久定格。
言落月:“……”
这,按道理,她是不是应该追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一条蛇”?
……还是别了吧。
哪怕隔着一层小木乃伊包装,言落月也能看出,小巫已经羞愤欲死。
言落月感觉,她要是再调侃一句,小巫没准为了自证,会当场徒手刨个坑钻进去,表演一出“你看我其实不是蛇,是条蚯蚓哦”的经典曲目。
咳嗽一声,言落月转移话题:“对了,你叫什么啊?“
“……”
绷带下,刚刚涌起的血色,又潮水般从小巫脸上褪去。
小巫半低下头,嘴唇抿起,用一种自知是个异类的口吻说道:“我没有名字。”
“……”
回答完这个问题,小巫就别开脑袋,刻意不去关注言落月的目光。
他唯独不想从对方眼里看到惊讶、排斥,或许还有厌恶。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小巫很久之前就懂得,旁人的一颗排异之心,那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那是数度令他几欲丧命的东西。
语言,是这个世界通行的基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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