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正得意地冲着他笑。女孩儿双眼晶亮,神采飞扬……
先前她说要绑架他、要让他去学贯口《报菜名》时,也都露出过一样的表情。
像是在死寂的大地上洒落一把纷飞的雪片,莹白皎洁,却并不冰冷。
要是能把“雪花”接在掌心,就会发现它们并不是入手即化的晶体,而是蓬松柔软的鹅绒。
白绒绒们温暖又洁净。
若把它们收集起来,堆成一个小窝,即使是最怕冷的小蛇也可以躲在里面,安然地度过一场凛冽的寒冬。
下意识地,巫满霜喃喃回答道:“我……我原本不可爱。”
更没有可爱死了。
真正可爱死了的,是言落月才对。
他是因为曾经被佩戴在她手上的缘故,从她身上借来一丝温暖的力量,才因此变得有一点点可爱。
巫满霜的上身微微前倾,正打算说点什么——要是学着言落月的说法,“骂”她一句,那巫满霜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忽然,巫满霜眼神一凛,瞟向棺材尾端。
即使隔着一层白纱,言落月也感受到了对方雪亮锐利的目光。
心念电转,巫满霜抓住言落月的袖子,用戴着手套的指头,在她掌心里划了几下。
言落月收到信号,会意地点头。
他们俩骂架骂得并不激烈,到后来,更是许久没有发出动静。
月老庙大概对此十分疑惑,不理解“夫妻对骂”环节怎么会如此无趣。
地板小幅度地抖动两下,吱呀吱呀,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催促。
凌霜魂闭上眼睛,揉揉眉心处的朱砂印,无奈地给两个怨种朋友做描补。
他深吸一口气,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好,我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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