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丝线”,进可攻退可守。
它们平时隐藏在大部队里,看起来像是螺壳的一部分。关键时刻,则可以作为攻击武器弹出,割烂对手的血肉。
等把猎物捣成肉泥后,左旋螺魔再用丝线收集起这些血肉糊糊,将食物喂进头顶那个不足指甲盖大小的孔洞里。
“稍等一下。”这回换成凌霜魂提问了,“它浑身上下只有脑袋上打了孔,那它的排泄问题怎么办?”
巫满霜想了想:“据我所知,它吃东西和排泄都是共用一个孔……也可能那不叫排泄,叫做呕吐?”
“对了。”言落月想起之前那个男声,“你们刚刚有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巫满霜和凌霜魂均摇头以对。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此时,巫满霜已经重新绑上蒙眼的白纱,手上的伤口也合拢结痂。
而这座反应总是慢半拍的月老庙,似乎直到此刻,才接收到关于血腥味的信号。
然后,它就忽然发了癫狂。
“滚……先不许吃……”
月老庙发怒般颤动起来,门扉和窗扇反复打开又合上,好似一个人在重重地喘着粗气。
“我的仪式……仪式……还没完成……不许你碰……”
咦,月老庙和那只左旋螺魔起内讧了?
木地板上,阵法的银光闪过。
月老庙顿时更加暴怒:“没让你碰它……不听话……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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