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无情道,原不会有这样丰富的感情波澜。”
姬轻鸿赞许点头,旋即轻笑一声。
“不过,你指点你弟弟选择材料这一步,真是做得非常好。唔……这大概是你们鸿通宫一脉相传的本领吧。”
“不由让我回想起三千年前,也是你们宗门的人,他在我面前一连啃了五百三十一枚兔脑壳……令我印象非常深刻。”
“……”
钮棋刀惊恐地看着姬轻鸿,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作死的人。
——谁啊?鸿通宫里还有这种壮士?没事想不开招惹这个男人干什么?!
姬轻鸿继续慢条斯理地讲古:
“当然啦,那五百三十一枚兔脑壳里,只有一枚是熟的,剩下都是生的。”
“唉,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爱吃生食,你们鸿通宫的饮食习惯有点奇怪啊。”
钮棋刀勉强点头:“对,就是这样,我们、我们奇怪。”
“不要这样拘谨,来了我这里,就和回老家是一样的。”
姬轻鸿一边讲故事,一边拍拍钮棋刀的肩膀,热忱地往他手里塞了个二十斤重的龟壳。
“好孩子,你先吃着,一边吃一边听我往下说……”
“……”
在姬轻鸿许多风趣的小故事,和嘎嘣嘎嘣嚼龟壳的背景音中,言落月完成了自己这场考核的作品。
眼看言落月推出一架形似飞舟,却头尖尾重的法器,姬轻鸿笑容不减。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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