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满霜又有九个月都在参加传法交流。
江汀白虽然对他和言落月一视同仁,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没有和言落月那么熟悉。
楚天阔眯起眼睛:“原来如此。那江兄平日里,观察过你这小师弟的性情吗?”
江汀白顿时放下杯子,坐得笔直:“楚兄有话不妨直说。”
楚天阔摇摇头,却没有秉气直谈,反而话锋一转,比较起了各类宝剑。
“我幼时学剑,各种各样的剑器在我手中换过上百把……阔刃剑、解腕剑、柳叶剑、破山剑、龙泉剑、折铁宝剑……”
“其中,阔刃剑便于混战厮杀、解腕剑需得贴身携带、柳叶剑轻灵细巧,多为女子所用、破山剑沉重无匹,须有开山之勇……”
将白玉杯底一饮而尽,楚天阔放下酒杯,肃容道:
“但有一种剑,我从来不拿起它。如果拿起它,一生就只能用它一次,江兄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我说的正是那种薄如蝉翼、剑刃像发丝一样细腻,拿在手中比雪花还轻、比长风还快的刺客之剑。”
江汀白若有所悟,缓缓道:“因为那是一击必中、有去无回的剑。”
因为足够薄,所以足够轻;又因为足够锐利,所以它足够快。
但太过纤薄的东西,是终究不能长久的。
这样的剑,或许一生只能挥出一次,一生只能击中一招。然后在得手的下一刻,就会碎成数段,迸裂成寸寸冷铁,残片深陷在目标的胸膛里。
楚天阔摇摇头:“你师弟……他有些近似的品格。”
从言落月那里得知了巫满霜的特异之处后,楚天阔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巫满霜被掳后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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