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虽然他们二人只有金丹期修为,但他们的挂不是啊!
言落月自己就不用说了,至于巫满霜——据言落月所知,小蛇的虽然没有她血条×10那么夸张,但毒性也是日益增强。
只是在后面几次蜕皮后,巫满霜对毒素的掌控能力越来越强,这才显得愈发内敛。
实际上,言落月毫不怀疑,现在的巫满霜,只要一滴血,就可以让普通的金丹修士死个一两百次。
这场比赛的结果自然毫无悬念。
他的剑气虽然凌厉,可兑愁眠瞬发的限制阵法亦是不逞多让。
带着毒性的烟气无色无味,不知不觉间蔓延全场。
饶是金丹剑修屏住呼吸,可这温柔刻骨的毒性竟然无孔不入。
它抽丝剥茧般,先是封锁神识,再是困锁经脉,直到最后直擒丹田,剥夺了剑修的每一丝力气。
如此一来,自信大胆的剑修,再次输掉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兑愁眠好似同情,但更像是幸灾乐祸地柔声问道:
“这可怎么办呢?你不会穷到去卖剑鞘吧?”
身为剑修的小师弟,他可太知道剑鞘对于剑修们意味着什么了!
高冷剑修猛地攥紧了拳——哦,攥不紧,他现在浑身无力,四肢抽搐,嘴角正在往外冒白沫儿呢。
但饶是如此,这位剑修的意志也宛如钢铁,远超过所有倒在兑愁眠毒雾下的人加在一起。
因为,在这样可怕的麻痹剧毒下,他仍然竭力地吐出一句话来。
“我们剑修,就是把最后一条裤衩子卖了,也不会,卖剑鞘!”
巫满霜:“……”
言落月:“……”
很好,经鉴定,这是一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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