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灵界不值得它们花费那么大的心力。
于是,灵界就像是一块伤势反反复复的疮疤。
魔物入侵时,大家的情况就糟糕一阵。
等魔物们被杀尽杀退,人们就获得喘息的余地。
大家像是某种疯长的苔藓植物,再一次顽强地变得茂盛起来。
言落月注意到,听见魔族相关内容时,她的神识金条并无损耗。
这大概是因为,言落月从岑鸣霄口中听取灵界的历史,就好似在浏览一份前人总结的资料记录。
这些旧故事,只关乎曾经发生的过去,而不关乎落月之木的状态——也不关乎言落月的“前世”。
一想到“前世”,言落月就无可避免地联想到《万界归一》,继而想起《万界归一》里的三族设置。
如此看来,《万界归一》的本质……
几乎是刚一动这个念头,言落月就不出意料地开始头疼起来。
言落月叹了口气,打断了脑海中突然浮起的大片空白。
她随口问道:“已经万年过去了,你们还相信神使吗?”
岑鸣霄肃然道:“当然。”
他平日里的性格热情又洒脱,很容易和人相处。
因此,每当岑鸣霄流露出这样认真的神色时,气质便转为非常少有的厚重,微微拉远了距离感,却又不免令人心中生出一份敬意。
岑鸣霄一字一顿道:“我们相信,神使必会再临。”
“……为什么这么说?”
岑鸣霄笑了笑:“或许是因为第一批神使,他们为了我们的祖先,一群可以说和他们无关的人,最终在灵界终老。”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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