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你去趟医院。”
波本真诚提议,毕竟他的照顾只是暂时的,他不可能一直照顾下去直到克利斯塔尔病愈。
克利斯塔尔听完,拒绝得很果断:“不了。”
“这种时候任性不是明智的选择,你没力气起来我可以帮你,一直送到医院。”
这份贴心的好意克利斯塔尔还是选择了拒绝,她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我不去医院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
“朗姆绝对在盯着我,一早上我都没回他的消息,想来他没拿到拆解后的数据应该记得要死了吧?我要是去了医院,医院总不可能不录入我的身份信息,他肯定能知道。还是说,你要带我去什么保密工作绝佳的私人诊所,或者是……你们内部的医院?”
言下之意,朗姆总有办法搞到克利斯塔尔的动向,只要她敢在“公众之下”活动。
这种顾虑反而侧面证明了波本对于克利斯塔尔立场的猜测——她并不为组织效力,她并不想被朗姆掌握太多和自身有关的信息。
甚至,波本还有理由推测,克利斯塔尔和他不一样,“空条雪绪”并不是一个像“安室透”一样的,是个“真实存在”的身份。
“你这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不想让拆解后的数据那么快送到朗姆那里?”
波本在顺着克利斯塔尔的立场继续猜测,她的消极行为是否是不想被组织拿到或者说尽可能地争取补救时间而避免让组织拿到太多涉-密信息。
但克利斯塔尔的回答瞬间就让他否定了这个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