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提到琴酒,空条雪绪的语气里不免又生出了几分咬牙切齿。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琴酒,她的三○月宗近等身手办也不会葬身火海,还浪费了她一次复活的机会,她的手还受了伤!
果然,全都是琴酒的错!
安室透这边,则就是配合着,把车开向了来往车辆不会太多的偏僻路段消磨时间。
如空条雪绪自己预估的时间一般,大概花了一小时五十分钟左右,她做完了全部的数据拆解工作。
停下双手的时候,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一直专注于工作的原因,空条雪绪根本没注意到手上的伤口重新裂开,鲜血浸透了绷带,把键盘都染出了一片血红。
在看到右手的惨状后,失效了许久的痛感仿佛被重新打开了暂停阀门,成倍汹涌地攻击着她的神经。
“呜呜呜痛——”
带着浓重鼻音的哀嚎在安室透的马自达内如警报声般拉响。
空条雪绪还没有叫喊更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车的安室透直接拉过了她的手,重新为她处理起了伤口。
这个举动让她吃惊得都忘记了继续吃痛苦叫,讷讷看着眼前的金毛细心又娴熟地为她换上了新的绷带。
空条雪绪本来想要说句谢谢,可想到那些本子被眼前这个家伙故意留在公寓里不抢救,她就嘴巴一瘪,傲娇地哼了一声。
随后,她强调道:“这个忙是你自愿的,不能算在‘约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