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惨,从来没这么惨过。
当下她的左肩动不了,右手又在痛,一左一右都是伤,行动力大打折扣,让她很是无奈。
麻醉才褪的恍惚和体力缺失让她只能像个死人一样,直挺挺地横在床上,动不了一点儿。
回想着从码头坠落时的场景,空条雪绪不论复想多少次,她都觉得自己那简直是死里逃生的幸运。
因为码头的高度太高,即便是落进海水中,事实上和摔落在平地的冲击区别也不大。
落水时的狠狠一震,属实把空条雪绪给震得差点晕厥。
现在想想,雪绪自己都佩服自己当时的意志力——想要找安室透弄明白一切,并狠狠给他一个利用了自己的大逼兜(x)。
用着最后的力气,她爬上了最近的岸边,没想到爬进去后却是个死洞窟。
有那么一瞬间,空条雪绪确实感觉到了濒临死亡的绝望。
在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迎来“世界法则”内的“合理死亡”时,她在衬衫上发现了发信器。
她是在就地取材,撕扯衬衫准备当布条给自己止血的时候发现的,就在领扣上。
衬衫是安室透送的,装发信器的人由此可知。
看到这个,雪绪就知道自己命不绝于此。
然后,她直接把发信器给捏坏了。
信号消失,安室透就一定会来找她。
结果也确实如她所料,安室透来了,还带着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