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因为疼痛白得发青,冷汗与眼泪交错的小脸,杨婆子虽是做惯了这种事情,此时也是生出了几许不忍,便询问道:“张妈妈,这……还接着扎吗?”
说实话,这针刑张妈妈看着头皮都发麻,也不知道面前这个看着娇弱得像只雨水中的花儿般的姑娘是怎么生生熬下来的。
纪南珠是张妈妈在两个月前花了重金买下的,这小姑娘生得妙,芙蓉面,玉雪肌,一身软骨媚态,偏生那眉目里流淌着却是一股子娇纯,正是男人最爱的那种。
张妈妈捡了宝了,就盼着把这小姑娘给驯服了,好当她们百翠楼的头牌。
可偏偏这小姑娘看着娇软却是个烈性子,好说歹劝都不听,任是她用尽了手段,又是打骂,又是关她黑屋,又是不给她吃喝,又是金钱诱惑,可她皆是不为所动。
若是寻常的姑娘,张妈妈也懒得费心思,早早就用了老法子,要么强行让她去接了客,要么直接便宜楼里的打手们,这些正经姑娘们都一个样,毁了她们的清白身,慢慢也就认了命。
可是张妈妈太看重她,还等着将完整的她卖得好价钱,自是舍不得便宜了楼里那些蛮汉子。
可舍不得用那最后一招,也就只剩下这酷刑了,她倒不信她能一直忍着,
“扎!不行就换根粗的扎!扎得她愿意为止!妈妈我什么姑娘没驯过,咬着舌根寻短见的,扒了窗子要跳楼的,哪个最后不是被我驯得服服贴贴!倒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