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江怡坐车晕车得吃点酸才能恢复过来,不然能难受一整天。
“我从15岁起就没试过那么晕车了。”江怡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吃着宋娆递过来的酸桔子,坐回到车上重重叹了口气。
“熬过婚礼这几天就好了。”宋娆只能这样安慰她。
江怡一点也没被安慰道,“我们回去还得再遭一趟罪……算了,让我死吧。”
“瞎说啥呢。”宋娆翻了下导航,“还有80公里,快到了。”
小镇上似乎是集市日,十分繁荣,宋娆把车开到一处小店铺前,又多买了一些水果饮料零食饼干等礼品放到车尾。
江怡提醒她:“还有红包差点忘了买,咱妈说男方的家庭好多小孩,到时候分红包就够呛。”
宋娆干脆买了四五扎红包封,每扎10个红包封,“男方的家庭再多也没有四五十个小孩吧。”
江怡:“那倒没有,但是有的大人也得要塞红包。”
毕竟她们是顶着她们爸妈的名义过去的,爸妈的辈分在那边可能还真的算高,辈分一高,小辈就多,多了就得塞红包。
这一趟可能就得去掉4、5万块。
“还好爸妈支援了小一半礼金。”江怡吃了个桔子,让她多买几扎,宋娆家庭亲戚关系比较简单,没遇到过那么复杂的成分,怕她买错了。
“大人就买那些印有大展宏图、大吉大利寓意的红包封,小孩就买学业进步这些,到时候红包数额不一样,我们还得有针对性送。咱妈告诉我的,听她的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