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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年三十,一年的最后一天,她原想回爸妈那里,可她这个样子回去肯定让爸妈担心,再者现在就算没有这个病她也回不去,与其待在沈家和那几个没有感情的母女相处,她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留在医院。
这样一想,江怡反倒想开了,给宋娆和爸妈打了电话报平安送祝福,她的社交圈不大,很快就处理完。
傍晚的时候,护士过来给她换了新的一瓶点滴,门外有一些家属来来往往,拿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干脆在病房里简单吃了顿年夜饭,其乐融融。
尽管面上表现得多不在意,江怡还是难免感觉孤独难过,这一刻她好想和爸妈一起。
前两年,和沈司云那女人在一起时,每到过年她们会分开,各回各家,各过各的年。只不过那时她们处于一种如胶似漆的状态,跨年最后几分钟她们会打着电话,倾听对方的声音,在沈司云的情话下跨过最后一秒。
那时候她满心欢喜认为虽然异地跨年,但从没哪一刻觉得如此甜蜜。她们迟早会一起牵手度过年年月月。
可如今,甚至就在前一晚她们大吵一架,彼此失望,只剩下互相折磨。
江怡一想到那女人否认了她们曾经的感情,残忍地定义为包养关系,心口一阵窒闷。
雨雾蒙蒙的窗外雨景在九、十点左右就停了。她的楼层高,可以眺望远处矗立在夜幕中的高楼大厦。
吃过药后,因为药性,江怡昏昏沉沉睡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烟花震醒的,一簇拥着一簇,别人在过着喜庆欢乐的跨年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