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穿着朝服宫袍,
司徒清潇一身白色宫裙飘然,依旧清冷出尘,她与司徒云昭相距不远亦不近,只要微微偏头便能看到, 她总忍不住去看,一向清冷的眼眸中暗藏着一丝炙热。
司徒云昭一身利落的金黄色的摄政王蟒服, 靠坐在尊位的王位上,高鼻薄唇,白皙清俊到近乎透明,在朝阳之下,更显明艳动人,衣服上的金蟒闪闪发亮,手指上的碧玉扳指清透,整个人矜贵无比,只是隐约透露着一股阴鸷和冷淡。
司徒云昭眉眼比往常更冷淡漠然,她只是望着高台,半下都不曾侧目。
直至,今日仍旧一身红衣的万俟舞端起酒盏,笑着隔空与她示意时,司徒云昭才侧目,亦端了酒盏,点头致意,万俟舞笑逐颜开。
司徒清潇勉力维持着面上的温和,心上泛起尖锐的痛意。
这次会武宴,因了北国可汗,是前所未有的热闹,比武亦有与万俟言一同而来的北国勇士参与。高台上一个北国装扮的男子,年轻英挺,手持板斧,招招利落,三两下便赢过了一个大齐的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