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在马车旁的草地上垫了一块坐垫,司守信坐下,一阵微风吹过,司守信再接再厉,“你家主子自小练仙法?”
飞墨一副懵懂,“啊?对啊,我家主子对我可好了。”
马兄笑话飞墨,“你装的可真像。”
飞墨没听出反话,面色得意,司守信以为她没听清,再问,“你见过明昭吗?”
飞墨点头,“对啊,我家主子对我可好了。”
远处的赤刀:怎么感觉有熊在坏我名声,教你本事这个名声,我可不担!
司守信不想再理飞墨,飞墨乐得不和他说话,蹲下看蚁虫搬家,司守信的马儿道,“她哪里装的像了?一点都不像!”
马兄气,反话也不说了,面子最重要,“你胡说!她装的可像了!”
两马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争的是那口气,而非真相。
正好司守信和护卫说,“这小姑娘,耳力不好,你去四周寻寻,看陆家姑娘是否在附近,若在,便和她说,我在马车旁等她。”
他的护卫应声退下,马兄撇了司守信的马儿一眼,“你看,你家主子就信了。”
那马儿气得朝司守信喷几股气,司守信还以为他饿了,使人拉着他去吃草,于是,飞墨和马兄更加见识了他骂人的毒舌程度,飞墨吃瓜吃的津津有味,司守信的马倌该是有点文化,他这马儿骂人,对仗工整,词句押韵,飞墨当相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