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应是,有些激动地看向陆理,陆理对她笑笑,“你这机缘,很不错。”
魏瑜琬也这么想,被困在后宅的时候,她都没做过这种梦,最多想想夫家人死得只剩幼子,她当家作主,或者皇帝突然看中她,她入宫扶摇直上,最后皇帝死,她挟幼帝监国。
像这样自己的本事,她确实没敢想过,可如今却眼看就有了。
后女又使仙法,做出一只幽鸟来,那幽鸟扑棱扑棱翅膀,飞出此地,陆理和魏瑜琬没问,不过片刻,孟婆却前来,也不知她如何躲过重兵,只见她跪地便哭,“主子,孟婆来迟了。”
后女摇头,问她,“这千年间,幽冥有何变化,那孽畜究竟何为,你一一说于我听。”
孟婆抹一把眼泪,“是,主子走后,我悲痛万分,便沉迷采药摘茶,去了人间,我在人间大约百年,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主子知道,我天生能感知魂灵好恶,从前也就是善魂得杯好茶,恶魂得杯霉茶,听听他们的故事。我感人间恶魂越来越多,急急返回幽冥,才知那孽畜已掌控幽冥,铁桶一般,他本恶,判魂又全凭心情,于是恶魂大行其道,劣驱逐良,我无法对抗,便自荐说我通茶汤药饮,做出孟婆汤,使那些可怜魂灵忘掉苦痛,以此略尽绵薄之力。”
后女叹气,“你做得不错。”
这话一出,孟婆再次眼泪汪汪,“我在这幽冥界再待九百年,眼看着这幽冥一届,从魂灵所依,到遍布浊气,从前主子在时,并不锁多少魂魄回来,多使其自然归于天地,可那孽畜,为了幽冥地位,天下无人不锁,无人不判,有时我都听着可笑,不过人家房内私语,骂了句天君阎君,他也要判,还要判得惨,判得绝。”
孟婆说得直摇头,“主子只锁恶魂,行刑法教化之事,那孽畜判案全凭自己,并无律可依,他初时最喜贤良女子,见了漂亮的,就纳入后殿,哪怕不漂亮的,也能投个好胎,后来不知为何,突又变了,极厌恶贤良女子,非得都扔进蚁虫窝,做个不能动的蚁后他才甘心。”
“后来,他又和人间帝王客气起来,许那些帝王在幽冥安家,若说赚人间的供奉,我觉着也不应该,可他确实是很重视人间帝王,如今幽冥一届,三六九等和人间无甚区别,甚至更甚,就连我那孟婆汤,都被他三令九申,必须给不同的魂灵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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