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对她而言同等重要,可从遇海楼开始,听到她们这里没有阿爹,陆理并无不适,看到婴堂此等差别待遇,陆理并无不渝,大约是她至此世界这半年,见的都是男尊女卑,骤然得见女尊男卑,只觉稀罕。
在从天庭到幽冥,从人界到魔界,都满是男尊女卑的天地间,竟还留有这么一块小小的部落,她们代表了另一种可能,她们是曾经母系社会流传千年的独苗。
妹好,妹好,天下女子之美好,确在此部落中。
正想到海楼,海楼便到了,她守夜归来,看到陆理,飞壁攀岩,坐在陆理不远处的峭壁上,嘴里叼根草,尝那草根的涩味提神,问道,“陆大人,这黑咕隆咚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理看向远方,“我在等日出。”
“等日出?”海楼指着东边,“那边,就快出来了。”
山间风吹动陆理的发丝,她应一声,“是啊,黑暗时久,该有日出了。”
海楼觉得她好像说得不止日出,陆理却再未深言,只是笑着问海楼,“妋姥呢?怎么没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