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说实在的,绀音不知道,也想不明白。她可不觉得自己的存在真能够让大家这么兴奋。
而且,刀匠们也只有在享用最初的三坛子酒时不停念叨着“日之山神的恩泽”之类的话(现在绀音终于能够记住这个词了)。等到脸颊飞上潮红色泽时,被酒精麻痹的大舌头就开始说起杂七杂八的其他事情了,譬如像是终于击杀了鬼王,未来再也不必担心恶鬼来袭,或者是自己负责的鬼杀队剑士没有把刀送来给自己维修,完全是没心没肺地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之类的事情。说着说着,倒好像把绀音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些话题大部分是欢快的,偶尔也会有带着苦涩的话语,不过从醉醺醺的面具下面说出来,好像不管什么话都显得很轻飘飘的了。
“大家说不定只是想借你这个机会,痛痛快快地聚在一起喝酒吧。”
这句伴随着感叹的老气话语,不是来自于义勇,当然也不是懵懵懂懂的绀音有本事说出来的——而是来自于鎹鸦宽三郎之口。
绀音低头看看立得端正的宽三郎,居然莫名觉得这只一向迷糊的老爷爷乌鸦显得前所未有的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