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多么有趣。但比起漫无目的地绕圈子,肯定是有意思多了。
绀音偶尔扯扯他鬓边的短发,也会捏捏他的耳朵。可能是酒精的缘故,他的脸看起来稍稍肿了一点,用指尖戳一戳,脸颊上还会短暂地留下一处浅浅的凹陷,幸好要不了多久就会消失无踪了——否则他可就要被绀音戳成奇形怪状的模样了。
“怎么了?”义勇看着她动个不停的手。
“嗯——”她完全没停下小动作,只眨了眨眼,“有没有舒服一点?”
这会儿要发出沉吟的“嗯”的人,变成义勇了。他很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儿,给出了和之前一样的答案。
“没觉得舒服了多少。”
“好嘛。”
真的一点都不出乎意料呢。
绀音努着嘴,好像心里的怨念全都要从逃出来了。
幸好幸好,怨念满满的心思,半点都没有透露出来,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轻飘飘从他的头顶飘过去了。义勇迟疑地抬起头,可惜完全没能捕捉到她的忧虑。
接着把头发脑袋和耳朵接连玩过去,这个毫无规则的循环又重新上演了好几个来回,她才终于玩腻了,蹭一下站起,踮着脚尖弯过身,整个身子都越过了他的头顶,正以一种无比别扭的姿势倒过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