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忘记直呼辉利哉的名字。幸好在这个问题上绝不会有人苛责她。
宽三郎抖抖羽毛,把一路飞来沾染上的细密露水统统抖落到了绀音的手里。如此一来,它便能轻巧地飞往义勇的肩头,还蹭了蹭他那粗糙的发梢。
完成了上述这一系列的行动,它总算空闲下来了,慢悠悠地坐下来,脖颈几乎要缩到看不见,就这么把自己了变成一团黑色的毛球。
“我的孙子们确实邀请了我与它们同住。鬼已经消灭了,接下来用不着东奔西跑,和孩子们待在一起其实挺好的。”它叽咕着,“就是……”
“‘就是’?”
这话真是钓足了胃口,义勇和绀音都向宽三郎投去了探寻的目光,而它依旧团作一团,自在得很。
“就是想着,要是我不在了,由谁来为你们指路呢?”它抖抖脑袋,好像要把脖子缩进翅膀里才好,“你们一定会迷路的。”
“……有你在才我们才会迷路吧!”绀音赶紧把它从义勇肩上薅下来,“你这个老爷爷,总记不住路啊!”
“嘎——没有的事!”
“就有就有,你别不承认!”
他们俩好像又要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