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肯定会变色。这么一来,日轮刀所呈现出的姿态就不是我实现的了!所以不行!”
她好像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很固执。
义勇大概能够明白她在坚持什么。
明白归明白,想要百分百理解,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至于铁之森,他就更搞不懂绀音的想法了,不过,只要她看起来喜欢自己的刀,这就算是足够了。
真打是要送给神明的,不曾出鞘便先用布匹包裹起来了。铁之森拿起真打,依着绀音的后背比划起来。而影打依旧被她死死搂在怀里,也不知道是打算用体温捂化刀身上那层朴素的金属外壳,还是想要同它增进感情,催它快快变色。
“怎么了吗?”真打的刀锷撞到肩膀上了,有点痒,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肩膀,“打算让我一路背着真打吗?”
铁之森点点头:“对。”
“唔……”她还想再扭扭身子,但可能觉得这小动作实在不好,只能以更奇妙的姿势僵硬着了,“感觉这会是很沉重的工作呢。”
既有物理意义上的沉重——把日轮刀背在身上,多少也是有点重量的——以及心理意义上的沉重。
她丢三落四不多,可惜闯祸不少。如此重要的刀带在她的身上,要是不小心出了差错,那绝对会成为她人生中最糟糕的事情,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