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天旋地转往后倒下,倒下前看见芬格尔慌慌张张向她跑来。
“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跟校长交代啊!”
她撑着最后的力气朝芬格尔竖起中指。
芬格尔看见陈安的模样,倒抽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血清,快速注射进她身体,然后抱起她一路狂奔,塞到他开过来的车,已经没办法及时处理地面上如同沥青一样的血。
救人要紧,不救她就得嘎了。
陈安再度醒过来,是在一个旅馆,发黄的天花板,老旧空调在运作着发出吵声,室温26度,空气中混杂着红烧牛肉方便面和破旧旅馆独有的气味。
她吃力的坐起来,扭头看去,芬格尔坐在地上抱着方便面一口口呼噜下肚,“芬格尔,过来。”
喉咙嘶哑,声音弱不可闻。
芬格尔放下泡面,抹抹嘴巴,给她倒了杯水端过去,惊喜道:“你可算醒了,你睡了一个星期,知不知道我电话快被打爆了,而且韦恩家的那几个兄弟一直在刺探我,差点都没藏住你。”
他胡子拉碴的松了一口气,韦恩家简直是人精,那天突然失踪,虽然告诉他们陈安是有事被学校教授叫走了,要离开一段时间,他半夜鬼鬼祟祟的回到高架桥,把摩托车什么都给收拾扔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