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腰,地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望月云间有些心疼地握上诸伏景光捂着侧腰的手,摸到了滑腻的濡湿感,还在流血,根本不是受了一点伤而已,望月的呼吸滞了滞,凑近诸伏景光,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有人能帮您处理伤口和照顾您吗?”
诸伏景光骤然被一位年轻女性靠近,稍微不自然地抬了抬头,他知道,她问的是降谷零,“没有。没关系,是贯穿伤,我自己能处理。”降谷零被派到欧洲情报组了,这也是他俩共同的决定,降谷零现在出现在东京甚至整个日本都是不太安全的,现在蛰伏去国外收集情报是最好的选择。
望月云间没说话,把手机塞给诸伏景光,掀开自己的大衣,利落地撕下了衬衫,半跪在地上给诸伏景光做简单包扎,他之前给自己做的包扎已经松了,所以有血流下来。
骗人,自己能处理怎么会躲进没人的黑暗小巷呢,恐怕现在连开车都不能了吧,不然应该回安全屋才是。组织里虽然有黑.医,但诸伏景光不会信任那个黑暗组织里的任何人,独自一人的话是不会去的,尤其是受了可能失去意识的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