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在需要手术的情况下,才会用到麻醉品吧。”
望月云间轻轻呼出一口气,没有再说话。她回答了诸伏景光之前的问题:“那件大衣只是看着贵而已,手洗也还能穿。”
在卧室温暖的灯光下,诸伏景光轻轻地笑了:“是么,那真是太好了。”
望月云间转身去橱柜里拿被子,帮他铺好床,让诸伏景光躺下。他的上司此时已经疲惫不堪,眼窝深深凹陷,眼底发青,显然是一直在强撑着精神。
诸伏景光躺进柔软的被子里,意识渐渐模糊。一直紧绷的精神在这微微的安全感中慢慢松懈下来。望月云间在地上收拾药箱和换药包扎时的一片狼藉。
床上传来诸伏景光的声音:“望月,你在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