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里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怎么能怀疑她一个孩子！想当初她爸爸在家被人害了，在场只有她一个孩子，我们都没怀疑她！更何况你们牛家屯里那么多人！”

“如果她是一个成年人，谁都可以怀疑她，警察都会来抓她的，但她是一个孩子，半年内经历两次凶杀案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不能这么怀疑她！”

牛为珍一听她说话，脑袋嗡嗡的疼。

这个愚蠢的女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提起爸爸。

她抬起头，果不其然韩奶奶神色已经变了……

是啊，这是半年内的第二次了，而且每次她的疑点都很重，重到如果她不是个孩子，警察都不会放过她……

可她、才6岁啊，一个6岁的女孩子，真的会杀人吗？

韩奶奶不敢相信，只是心里还是种下了怀疑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