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是这么可怕的事。

(??????????)

她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睡了整整一个白天，外面天已经黑了。

白扇坐不住了，她穿上衣服匆匆出门，

围着武馆转了一圈，果然在墙根底下看见了那个小和尚。

他正双手抱膝，脸埋在腿里，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光头，跟天上的月光相映成辉。

白扇放轻脚步靠近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叫他。

那小和尚听见声音抬头，眼里蹦出惊喜的光，嘴角也控制不住的上扬。

可下一瞬他想起了什么，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把头又低下了。

“女施主怎么出来了，今日你身边那个男施主长相帅气，玉树临风，还头发茂密，不像小僧……”

“你是谁？”

小和尚的抱怨被打断。

他站起身叹了口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白扇注视着他的眼睛。

“南澈？”

“皇上？”

“还是言言？”

“或者，这都是你？”

不管是南澈、皇上还是眼前的小和尚，他们出现的时候，言言都会消失不见。

还有相处时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的眼神。

即使有人想抹去她的记忆，即使她忘了一句重要的话，她还是会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白扇盯着他的眼睛，想得到一个答案。

在她炙热的眼神下，小和尚缓缓点了下头。

“是我，扇扇，好久不见，你用我拍丧尸用的还习惯吗？”

白扇:(°ー°〃)！

尴尬……

怎么把这茬忘了……

“还有垫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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