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薛肆轻嗤:“你这跟嗑过敏药撸猫的行径有什么区别?”
佘泛还真想了想。
鉴于佘泛说过自己喜欢狗,尤其是那种毛厚到有点过头的獒犬、阿拉斯加,见他露出思索的神色来,薛肆怕他还真干出嗑过敏药去撸狗的事,所以抬起另一只手重重揉了一下佘泛的脑袋:“想什么呢?”
事实上薛肆确实了解佘泛,佘泛说:“在想要不要试一次嗑两粒氯雷他定,然后去狗咖……”
佘泛后面的话没说完,因为薛肆直接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用臂弯轻锁住佘泛的脖颈,他都没用什么力气,就迫使佘泛整个人往后仰,直接跌到了他的怀抱中。
薛肆那身肌肉真不是摆设,不用四年拳赛冠军证明,佘泛在这方面太有话语权。
他的脊背撞上薛肆的胸膛时,第一反应就是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墙。
古早文学措辞诚不欺他。
佘泛仰头对上薛肆的视线,窗外还在播放的烟花闪烁着不同的光,像是流转的霓虹灯,落了细微的光晕在两个人身上。
薛肆低眼,眸中神色有些莫测,语气却是气笑了的,他的嗓音低沉,好像带了混响,跟外头的烟花一起绽放:“我还给你提供了一个思路?”
佘泛雪白的毛发被短暂地染上缤纷的色彩,粉红色的眼眸在光晕中更显异色,配上那张冷硬的脸,带着诡谲的美感,让薛肆心神恍惚了一瞬。
只见他薄唇微动,语调平淡,没有什么起伏:“确实。”
两人的距离对于薛肆来说,是有点过近了的。
薛肆完全就是凭借着本能在反应,才不让佘泛察觉到异样。
他只哼笑了声,有点空白的脑子导致他没有接上话。
不过佘泛没有怎么注意到。
他的目光到底还是被外面的烟花吸引了大半,哪怕薛肆把墨镜架在了他的鼻梁上,佘泛也还是愿意透过墨镜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