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不对劲的消极状态。
跑步机不用了,画画的时候也总是发呆,逗他的时候他虽然会给点回应,但那些回应反而让薛肆的心情更加沉重。
因为那不是佘泛正常状态下会给的回应。
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将他拉出来了一点点。
薛肆还在想下一步要怎么办,佘泛就自己缩了回去,不仅是缩了回去,他还退了好多步。
比如佘泛现在完全就是懒得装了,他会察觉就会察觉。
这让薛肆都有点后悔,他不该在那天半点破佘泛的状态。
他倒不是觉得累,只是消极情绪总是会扩散传染,每次看见这样的佘泛,他就会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于是莫大的恐慌从他的心里渗透到了他的骨髓。
让他发了狂地想做点什么将佘泛牢牢锁在他的身边,免得一转身,再回头时就再也找不回他了。
薛肆的手微微收紧,手里的纸盒子被他捏下去一个可怕的凹陷。
但最终他暂时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把盒子放到了玄关的柜子里,然后收拾好心情朝佘泛走去。
佘泛没有动静,好像是睡着了。
薛肆把手搭在他脖子上,佘泛也没有动。
他掌心底下传来温凉的体温,细腻柔软的皮肉就贴在他的手心,再稍稍用力一点,就可以感觉到佘泛的颈骨。
佘泛的骨架天生就要比一般男性要小一点,薛肆看过他拍片时的颈骨,很细,细到他打拳后每次再看都会有种自己可以一手捏断的错觉。
所以薛肆有很长一段时间,很忧心佘泛。
想让他也跟着他学学格斗。
但结果也摆在这儿了,佘泛根本懒得动。
而且那时候,佘泛说的是——
“反正有你。”
薛肆弯下腰,手臂穿过佘泛的膝弯。
因为佘泛只坐在了椅子边沿,加上这把椅子是带轮子的,薛肆很轻松地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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