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割开一道不长不短的伤口,虽然不深,殷红的血却不停滴下来。
卢筠清立刻取出手帕给他包扎。
一边包一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受伤了?是不是很疼?”
千里微微喘着气,道,“无妨,操练时被一个兄弟的刀划伤,不是什么大事。”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确实有些疼。”
郭默冷眼看着这一切,鼻子发出一声轻哼。
他是知道千里的,从前不管多重的伤,也没见他眨一下眼、叫一声疼。
如今倒好,不过是一点破皮划伤,又是皱眉又是呼痛。
郭默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笑意,心道千里啊千里,你这演技也太拙劣了。
转头再看看卢筠清,幸亏这也是个不太机灵的,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卢筠清包扎好伤口,抬头又见千里额上一层亮晶晶汗珠,便又掏出一块帕子,给他擦汗。
她个头矮他许多,给他擦汗时,需要用力踮起脚尖。
郭默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千里忽然将视线转向他,眼里的柔情瞬间褪去,一如既往的锋利如刀。
郭默明白,自己再待下去就是不识相了,耸了耸肩,默默转身离开。
第64章 他的身世
这天晚上,卢筠清终于收到了姑母的来信。
这封信漂过赤河、穿过密林,来到她手中,虽只有薄薄两页,拿在手里却有千斤重。
姑母在信里问她吃得可好,睡得可好,还说羽朝那边已派了暗卫来寻长兄,叫她早些回去。
卢筠清翻来覆去把信读了几遍,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
姑母没有一句责备她的话,说兄长失踪之事不怪她,还反复叮嘱她早些回去,字里行间弥漫着对她的心疼。
姑母越是这样,她越是愧疚,不找到兄长不回去的决心也越坚定。</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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