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淮抚了抚下巴,心想若此女敢做手脚,他也并非无还手之力,不如先答应下来,看看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于是便勾唇道,“行啊,有来有往,合作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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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汀禾上了犊车,预备卸下身上装备,不妨抬头拿起衣裳时,帮着伺候的苡仁却是面色有异。
元汀禾不解,便问,“怎的了?”
苡仁犹豫片刻,这才拼命忍着笑道,“娘子方才是去做什么了,怎得脸上闹得像只花猫。”
闻言,元汀禾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方才饮茶水时,为了将茶水温度降下使了把戏,不慎用力过度,擦歪了伪装。怪不得席承淮看她时眼中总带调侃....
一股无名火登时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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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暗,云层匿了圆月。
正是宵禁时刻,街道上行人早早归了家,或是到外头酒楼尽情纵乐。
绿梦楼前,自几年前满袖楼开张后便再不复曾经辉煌。而如今满袖楼出了事,前几日带的周边几处生意都寥落了不少,然时间一长,便又无人在意了。
而既然满袖楼闭门不开,那些光顾的人便只能转而去往绿梦楼了。
如今,绿梦楼生意空前鼎盛,比之当年更甚。刚入里,便有人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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