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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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真相以后,吴大久久不能回神,只呆愣地坐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塌上躺着的吴郎中本该归西,靠着元汀禾给的药丸硬是吊着最后一口气,直到二人再次回来。
“你曾把邪祟当作高人,妄想复活曾经的妻子。可有想过,一个邪祟为何要无辜助你成事。”
“这世间命数既定,复活一事本就有悖常理,何能轻易。避焚身为妖物,所做之事只为霍乱人间,岂能好心。”
吴郎中静静地注视着前方,眼眶很快便红了。
窗外传来一声鸟鸣,晨起,落雨纷纷。很快,塌上的人便闭了目。
窗前的人死死隐忍,却终是传来几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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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观里,元汀禾为满娘安了魂,又叫仓度熬了符汤,吩咐按时喝下。
这才回了屋,盥洗一番,接着翻身上床,一觉睡到正午。
醒来时,正巧赶上午膳,凑活着吃了一顿,便匆忙赶回房里,收拾一番。
打开房门,席承淮正站在院门口,便走了过去。
席承淮见到她背着包袱,不由愣了一下,“你要去做什么。”
元汀禾道,“不是要到返京的日子了?”
她实在是不想回去,可若逾期势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回我可不想赶路,索性早点出发,一路上还能停歇。”她看向席承淮,“世子若是不想同我一道,我便先行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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