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很着急吗?”
元汀禾顿了下,然后说,“不算很急。”
席惟凌便放下心,“那就好,我都还没说到正事呢,若是白来一趟,阿淮铁定要说我了。”
元汀禾闻言不禁额角一跳,敢情前面说了这么一大段的话竟无一是要事。
不过她未多说什么,只静静地点点头。
席惟凌放下酒盏,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我方才说要元娘子小心周薇,那并非是随意说说而已。那个人疯的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身后又是晋国公,如今圣人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你如今在长安城只独身一人,总是不太周全的。”
所以,今日那些郎君娘子如此给面子,也只是为了所谓‘奉承’,无怪乎那两名娘子私下有如此言论,敢情是本就非是真心。
圣人对晋国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必也是多年过去,晋国公的势力早就远不如当初,倒不如上演一场兄弟情深,还能捞得几分民心。
王公贵族,哪有什么真心。
席惟凌继续道,“晋国公有一嫡出公子,今年十七,正恰婚嫁之龄。”
元汀禾眉心一跳,果不其然,对方接着便道。
“晋国公这些年一直在暗自打探长安城的情况,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但这种事谁能说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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