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位模样英俊,气质温柔的郎君站在那儿,手里半举着一个月白色的香囊。
她摸了摸腰间,那里果真空了,于是上前一步,笑着接过,道谢,“多谢这位公子。”
那郎君也跟着笑了笑。
元汀禾原要离开,怎料那位郎君再次开了口。
“这位娘子,敢问是否来自于玉至观。”
一瞬,元汀禾几乎是停滞住了,然而下一刻复又恢复如初。
她淡笑,“公子此言何意?”
那郎君笑着摇摇头,“娘子不必紧张。只是,若娘子方便的话,可否愿意同在下到对面去,坐下聊一聊?”
元汀禾定睛看他,隔着幂篱,对方看不见她的神情。
于是,元汀禾果决道,“不方便。”
....
后面那人倒也没有强硬,只是笑着说了声冒昧打搅,便离开了。
元汀禾独自想了会儿,这人的确奇怪,但她在长安城没有任何势力,找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太后那边定然不可惊动,那就只能去麻烦席承淮了。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去看一看仓度,说不定席承淮也在行清观。
为避人眼目,元汀禾只带了面纱,临走前看了眼那枚香囊,最后还是拿上了。
上了犊车,便往行清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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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路上并不顺利,没走多久前面便又出了事。
侍卫看了眼情况,然后返回犊车旁,元汀禾从里头掀开车帘,附耳说了几句,这才得知原是有个年轻娘子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一下子撞翻了果贩的车,果子一路跌落四散,堵挠了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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